孙承宗和袁可立大吃一惊,赶紧说:
“陛下息怒,国子监监生都是各地的优秀学子,还有朝廷官员子孙,送到辽东前线,实在有些不妥。”
刘禅这次没有妥协,骂朕可以,骂朕的相父不行。
“两位阁老不要说了,此事朕意已决。”
孙承宗和袁可立对视一眼,看陛下如此坚持,摇了摇头,不再劝解。
这些监生,也是该给他们点教训了,都是些愣头青,打着忠君爱国的旗子,却常常成为别人的棋子。
王承恩犹豫了一下,说道:
“陛下,大学士温体仁也在监生中间。”
一听到温体仁的名字,刘禅冷笑两声:
“朕怎么说这些监生是非不明,黑白不分呢,原来是温体仁在背后操纵。”
“好,好得很,告诉骆养性,温体仁年龄大了,让他们额外好好关照关照,不能太苦了内阁大臣。”
所有人自然听出了陛下这“关照”两字的意思,但陛下正在气头上,温体仁也实在过分,也就没有多说。
孙承宗看了孙传庭一眼,没好气地问:
“孙传庭,你去了一趟陕西,赈济灾民,平息民乱,恢复生产,大杀四方,这些都做得很好。”
“可是,你拘押秦王,查抄秦王府,你到底想干什么?你知不知道,现在所有宗室惶惶不安,天下物议沸然。”
孙传庭拱手道:“阁老教训的是,想必你也看了吴焕整理的秦王罪状,句句属实,人证物证俱在。”
“如果是普通百姓,都够斩首一百次不止了。下官只是将他拘押,抄家而已。”
孙承宗当然知道孙传庭没有做错,他甚至暗自赞叹他的魄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