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变随着他们越是接触就越强烈。
他不再是以往她所认为的那个有礼,疏离,无法靠近的贺淮顷,而是能完全靠近,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情绪的贺淮顷。
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?
明明是同一个人,但就是感觉和不一样。
比如说现在,之前似生了大病需要立刻急救的人,这一刻便无比的正常,自己不再虚弱,不再无力,他沉稳的从她身旁走过,不需要她照顾他,他自己便知道该做什么。
他真的……没事吗?
庄绵今晚被贺淮顷弄的站在那久久的反应不过来,脑子里是各种心绪画面,很是难以接受。
贺淮顷把头发吹干进来,庄绵都还站在那,眉头紧皱思索着,一动不动。
他没出声,走过来直接躺床上,拿过被子盖上,然后闭眸。
庄绵听见声音,看过来,便看见贺淮顷躺到床上,安安稳稳,就如他们婚姻期间,他收拾好便上床休息,不做任何旁的事。
庄绵唇瓣动,想了想,走过来:“贺淮顷,你真的不用去医院吗?”
怎么都觉得他还是要去医院更好些。
贺淮顷眼眸睁开,看着这站在床前,皱眉担忧看着自己的人:“不放心就去洗漱,在这守着我。”
庄绵一瞬说不出话了。
如果是旁人,会觉得这句话是在开玩笑,但看着这无一丝玩笑意味的眼眸,里面的浓浓深色,庄绵可以确定,他不是在开玩笑。
贺淮顷从不开玩笑。
唇瓣动,还想再劝,但最终,庄绵说:“好。”
她转身出了去,离开房间,出套房,把门稍稍拉拢,然后去到电梯,下楼回自己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