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登高望远到斗鸡蹴鞠,每一日她身边的男人都不重样。
帝师府内的气氛越发低压。
裴砚初每日在府内参禅静心的时间也越来越长……
第七日,连在老宅的周母都惊动了,她杵着拐杖气愤不已。
“你和舍君凝到底怎么回事?你不是短视的人,应该清楚这丑闻一旦传出去,会给裴家带来多坏的影响!”
“就算你们是联姻,没什么感情,舍君凝作为裴家儿媳也该收敛,注意名声!”
裴砚初站在堂前,神色沉凝:“我明白,母亲,我会处理好。”
送裴母回老宅后,他便想立刻动身去找舍君凝。
这时,侍卫走过来问他:“大人,您现在是要动身去静安寺吗?”
裴砚初脚步一顿:“今日是什么日子?”
“回大人,今日已是十八。”
每个月十五、十六,都是他去静安寺参禅的日子,他从没忘记过。
可如今已过去三天,他都未曾发觉。
他的生活向来都是按计划进行的,没出过一点差错。
只有舍君凝,是唯一的变数。
裴砚初捻了捻手腕上的佛珠,沉默片刻:“回府吧。”
回府途中,恰巧遇见下了学堂的儿子。
裴轩一脸的闷闷不乐,见到裴砚初,很直接的发问:“爹,您和娘要和离了吗?”
裴砚初目光一顿:“为何如此问?”
京城说大也大,可风言风语总是传的很快。
向来在众人的尊敬和忌惮中长大的裴轩,这几日在学堂都快被背后议论淹没了。
他耸拉着脸,拉着裴砚初进入最近的一间酒楼里。
“啪”的一声,镇尺一拍!
里面的说戏先生正讲到高潮之处——
“今日且说,舍府嫡女舍君凝如何幽会小倌美男,给咱们当朝帝师,裴砚初戴绿帽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