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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子和母亲血可免疫伤害,是他们亲手断绝了自己生的希望。

我虽为医者。

可也不是他们手中,全然没有感情的木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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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到了药坊,一夜好梦。

宋行书是孤儿,我便让师父为我们做了见证,成了一对夫妻。

临行前师父为我建了这药坊。

她说:“你自幼就是个爱钻的性子,这药坊是为师送你的新婚贺礼。”

我再三谢过师父,拜别时却发现她往我的包裹里塞了厚厚一叠银票。

我用银子给宋行书开了间小小的药铺,也算是有了谋生的本事。

安儿随宋行书,身体不好,我便一门心思钻到了药坊里。

日以继夜,一连数月不曾归家也是常事。

只求从所谓天命中,将他二人夺回来。

可能是从我苦于制药,没有按时回家做饭开始。

也可能是从我逼着安儿与宋行书日日清淡饮食开始。

他们便早就厌弃了我。

徐挽月,是他寻到能休妻最好的由头。

我去官府办了通行的手续,挂出典当药铺的告示,又收拾了金银细软。

那父子两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,怕早是忘了。

药铺写的是我的名字,日常交易往来也是我在打理。

伸手要钱的日子过多了,该吃点苦头了。

我刚到郊外驿站,那新鲜出炉的一家三口就怒气冲冲地找了过来。

宋行书张嘴便来:

“阿朝,你已是为人母亲了,做事怎还是如此急躁。”

我正欲开口,他又不耐烦地手一伸:

“别的不说了,你快将这个月的家用给我。”

徐挽月柔柔道:“朝姐姐,你一门心思去钻研别的,我也不过是帮你照顾照顾家里,可千万别误会。”

我冷冷道:“徐挽月,我知此事与你,与宋行书脱不了干系,莫要把我的忍让当作你们得寸进尺的凭证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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