亚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顺理成章的开启了自我催眠模式:“不能救,救了她,我的蘑菇蛋,战斗机全都泡汤了,明年国际会议,别到时候连坐的地方都没有。”
催眠催到一半又活生生被吓醒。
“朴世勋那边怎么办?事情闹大了他肯定会知道,我咋解释?万一这小子头脑发热,跑到鲁斯卡特劫狱,我的战斗机,蘑菇蛋,也一样泡汤。”
亚瑟连忙摇头:“差点忘了,这小子手里有兵符,我根本钢不过他。”
“怎么办怎么办?真的要拿薄越生去换吗?万一我把人放了,他们撕票,我岂不是鸡飞蛋打,啥也没落着?”
“卧槽,为什么这些难题都要被我遇上?就不能让我松快两天吗?就不能吗?”
在各种权衡,各种纠结之下,正值壮年的国王被折磨的比六十岁还苍老。
朴世勋看见之前通报的侍卫归位了,于是进来查看情况,然后就看见亚瑟揪着头发,在那儿嘀嘀咕咕。
“你怎么了?”朴世勋问。
亚瑟蹭的一下抬起头,又迅速的垂下:“遇到了难题,一个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抉择的难题。”
朴世勋一听到是难题,就不怎么想问下去了。
不在其位不谋其政,这个道理他懂。
“我让朴隽进来吃饭。再不吃,就凉了。”
朴隽坐下以后,亚瑟突然改变了个思路,他问朴隽:“大伯问你个问题,如果有一天,你挣了一个亿,我没有别的意思啊,就是一个比方,你挣了一个亿,但是呢。。。。。。你有个朋友,得了一个很重的病,需要你拿出九千九百九十九万去救,你愿不愿意掏这笔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