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薄宴时在医院等了一会,直到公司的助理打来电话,我才和他匆匆赶往公司。
不料,跨入公司,助理就神色沉重的进来汇报:“薄总,棠总,大薄总有请。”
“可有说是什么事?”
薄宴时追问了句。
助理摇头。
等助理离开之后,我看向薄宴时,“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,应该是为棠清行的事情来的。”
“嗯,别担心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”
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,可等我和薄宴时双双踏入薄东城办公室的时候,还是瞬间瞳仁收紧。
因为办公室里除了白盈盈之外,竟然还有棠清行。
一向乖顺的小人儿此刻却是眼泪汪汪,在见到我们之后,用力挣脱白盈盈的手就朝着我们扑过来。
我的眼神很冷。
过往的疼痛像是千万根针齐刷刷的扎到了肉里,我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遏制住情绪。
“你们到底想干什么!”
我怒不可遏。
棠清行没有扑到我的怀里,反而是紧紧的圈住薄宴时的腰肢。
他一双漆黑的眸残着一包楚楚的泪光,从薄宴时的怀里看向我,“薄叔叔,棠阿姨原来不是我的阿姨,而是我的亲生妈妈吗?”
轰——
似炸雷瞬间在心头滚动,我瞬间僵直了脊背。
不敢置信的看向薄东城和白盈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