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脑中一片浆糊,不断在搜索着,那天我们到底聊了什么。
薄宴时是不是问过我,是不是要执意离婚?
还是问过了别的,获得了绝望的回答?
痉挛细密的疼痛瞬间占据了心扉。
让我片刻都无法安宁,大脑疯狂的转动起来。
“为什么,当然是因为你呀......”
白盈盈笑的眼泪都滚了出来。
“你知道当初薄宴时找到我的时候说了什么吗?”
“说了什么?”
如果薄宴时真的是因为绝望了自杀,那我要怎么原谅自己?
我的心细密的颤栗起来。
“我要和你单独谈。”
白盈盈好似凭空有了底气,强势的对我说。
燕栩眯了眯眼,“梨梨,小心她还有什么阴谋。”
这句话让白盈盈的目光陡然转了过去,笑的悲凉又落寞,“你要是信不过我的话,那就加上一个你吧。”
“反正这些话,我迟早要和她摊牌。”
她深深的睨着我,眼眶微红。
“你想和我说什么?”
燕栩比较谨慎,避开了工人,护着我和白盈盈找了一处开辟出来还算宽敞的林地边。
日光悉数的穿透树叶洒落下来,在泥泞的地面落下斑驳的光影。
白盈盈站在跳跃的光斑下,蓦地开口。
“你一定不知道吧,当年在你抛弃薄宴时之后,他罹患了严重的抑郁症。”
“你认为得了抑郁症的人只有你吗?”
“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我被抑郁症三个字牢牢扣紧了心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