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我来之前以为的八成把握,竟然在薄宴时缜密的证据链下,变成了微末。
“那怎么办?难道我终其一生也无法摆脱他吗?”
那股挫败好似能传染,让我整颗心不住的往下坠。
律师甚至在倒戈相向,犹疑的开口,“其实......棠小姐你有没有想过,即便你们离婚,你终此一生,恐怕也找不到如薄总这般爱你入骨,还优秀到这般程度的男人。”
“不如,你和薄先生商量一下,想尽办法打掉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,你和他好好过日子?”
我听言,轻轻的笑了起来。
好像所有人都认为,薄宴时的精神出轨无关紧要,我应该泯灭所有的伤害,因为现实重重利益,接受他。
可唯有我自己清楚。
我内心到底有多不甘。
稍微整饬,到了审判的时间,不出律师的意料,我和薄宴时的第一次离婚诉讼,竟然以我完败结束。
离场之际,律师压低了声线和我耳语,“半年后可以重启第二次离婚诉讼,那时候多数的可能会离婚成功。”
“纵然薄总咬定和你之间还有深厚的感情,但只要你不愿,多数情况下会判决离婚。”
这句话多少让我松了口气。
不需要半年,再有两个多月,我肚子里的孩子就要呱呱坠地,那时候薄宴时这个从未尽过父亲义务的人,无论如何都拿不到抚养权。
这才是我想要的结果。
心神落定的刹那,身侧凛来一阵凉风,逼人的气势也裹挟着压力而来。
薄宴时竟不知什么时候追了上来。
“去哪里?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