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扩张的太快了，只注重势力人数，不关注精神状态，他们没有信仰，没有信念，也没有一个道德标杆，那样是不行的。”

“他们有信仰啊，我一直在给他们灌输信仰天命的信念。”

“呵呵，人家只是为了吃你一口饭而已，你还真以为人家跟你一样，把那个天命当成自己的命啊？”

天枢王缓缓说道，

“你觉得，我们天使族团结吗？我们天使族的道德行为如何？”

殷柔毫不犹豫的坚定的说道，

“非常团结，也都是正义的好天使。”

天枢嗤笑一声，看向殷柔的眼神格外的怜悯，

“孩子，只要是智慧生物，就会有欲望，就会有好坏，无论种族，无论地域，无论性别，都是有好人有坏人，说某一个群体全都是好人或者全都是坏人，太武断了。

神圣天使也有坏的，只不过我施以严厉的酷刑而已。

智慧生物都有群体性，关键是看你怎么带。

人一多，就要有精神信仰，否则就是一盘散沙。

就像是九界的信仰是韩云，天使族的信仰是我一样。

你不能拿一个虚无缥缈的天命去让人家信仰，人家也没有见过天命，人家的命运也是悲苦的，也没见天命来救他们。

他们的信仰不能是天命，得是你才行。”

“是我？可......这与我的初衷不符啊，我是想让他们守护天命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