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谏言将温蘅找来,是想让温蘅将责任揽过去。
但可恨的是,那些大臣都帮着温蘅说话。
温蘅到底用了什么手段,怎么有这么多人护着她?
“你说。”
康宁帝眯眼,营阳侯立马道:“老臣以为,温大小姐不过就是一个世家女,且还刚刚从外归家,且不说不知者不为过,倘若温大小姐真的冒犯了陛下,可陛下一向宽容,以德服天下,故而也会宽恕温大小姐,毕竟温大小姐从小不在京都长大,若真有冒犯,那也该是家中父母之过。”
营阳侯说着,想起张淑芬曾经说温蘅在侯府过的苦,对永安侯夫妇更加不喜。
所以,这个恰当关头,他怎么能不坑他们夫妻一把。
“对,侯爷说的是,听闻温大小姐从小不在京都,那自然不知京中的规矩,这都是家中父母疏于指导,与温大小姐无关。”
朝臣纷纷点头,营阳侯接着说道:“此为其一,二,是刚刚一些大臣提议让温大小姐来的,既然人来了,陛下也问话了,那么温大小姐自当实话实说,且白骨一案,本身就极为诡异,此案本该是刑部负责,却非要推到一个女娃娃身上,此举,是不是有些太不负责任了。”
“故而老臣不懂,建议让温大小姐来的也是刑部的官吏,说温大小姐迷信鬼神的也是刑部的官吏,刑部到底要怎样,难不曾是想借此推脱自己办事不力,转移我等的注意力、”
营阳侯一番话说的漂亮及了,更是堆的高展哑口无言,也让董楠的脸瞬间黑了下来。
谁说武将不会说话了,他们可会说着呢,只是要分场合,要分替谁说话。
温蘅对张淑芬有大恩,营阳侯觉得自己要是不站出来说话,那就是忘恩负义。
再说了,能跟温蘅这样的高人结交,也是他们侯府的荣幸。
“陛下,臣女斗胆声明,臣女不过是在乡下时曾遇到过一个高人,得那高人指点过一二,这才有了些本事。
但温蘅自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,故而从未说自己是风水师又或者是堪舆师,所以臣女不懂今日陛下召臣女来的深意,只知道臣女身为世家女,应当为陛下分忧,故而才会贸然说话,请陛下赎罪。”
温蘅说着,康宁帝点点头,示意他并没有要问罪温蘅的意思。
“说起那白骨一事,臣倒是有些疑惑,为何在西郊行宫的大臣那么多,偏生有个别大人受了影响,是否是心虚,又或者是真的有什么特殊的反应,又或者像温大小姐说的那般,是阴债所致?”
一个穿着红色官服的小官出声,薛丁闻言,浑身一震,下意识的看向董楠,心中打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