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白着,跌坐在了地上。
温蘅是刚回洛阳城的,三年前江羡好的及笄礼,温蘅根本就没去,所以,她不可能会知道当时司马朝的反应。
故而,温蘅说的这些话,自然是她根据中蛊者的反应说出来的。
所以,不是因为江羡好克夫,也不是因为她不吉,而是因为有人给司马朝下了鬼灵蛊,伪造成江羡好不吉的假象,陷害了她。
司马夫人喉间干涩,她想说话,可却说不出来。
她误会江羡好了,错怪江羡好了。
自从及笄礼后,江羡好被人骂了三年,背黑锅背了三年,名声尽毁。
“是我的错,是我关心则乱,是我听信了温昕的话,以为羡好她克朝儿。”司马夫人呆呆的,回忆起往事,她有悔恨,有自责。
但她更想不明白,这一切,都是谁做的。
“夫人,药来了,药来了。”
孔嬷嬷动作快,按照温蘅的吩咐,弄了鱼骨头鸡骨头以及地龙等磨成粉末,跟符纸一起化成了水。
她小心的端着药碗,司马夫人腿软的起不来,示意孔嬷嬷给司马朝喂药。
司马朝闭着眼睛,没了意识,好在这些年孔嬷嬷经常给他喂药,已经有了技巧。
她轻轻的捏着司马朝的下巴,将那一碗澄清的水喂进了司马朝的肚子中。
说起来奇怪,那些粉末跟符咒化成水后,看起来好似比清水还要清澈。
孔嬷嬷只觉得神奇,更觉得温蘅的本事大。
“呕!”
药水灌下去后,司马朝又开始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