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青捷起床后便满脸怒意。
她又是一夜未睡,头疼的要命导致她失眠,就算是医生给他打了止痛针,可作用很小,根本就控制不住令她暴躁的头痛!
她要恨死了!
她要变成聋子了吗?
她的一双腿已经毁了,现在又成了聋子。
这都怪云威扬!怪云家!
所以她忽然想起了舒默,她暴躁的大吼着:“舒默那该死的丫头死了吗?”
人失聪之后,语言能力就会逐渐丧失。
他说话声音语调非常奇怪。
她吼完,耳朵更痛了!她想大吼大叫发泄,又痛的只能忍着,恨得紧紧的攥着拳头。
刘尓一身豪华装扮,穿着燕尾服,带着领结朝她温柔的微笑。
云青捷的暴躁并没有因为刘尓的微笑消退几分,她痛的不敢说话。
便抬起手来,刘尓体贴的给她递过来精致的金笔和纸。
云青捷在纸上写:“我要见见那该死的丫头!”
刘尓微笑着点头。
随即,他便推着云青捷的轮椅,身后跟着一群欧洲保镖。
一群人离开豪华客厅,进入了家里的电梯,直奔了4楼。
云青捷满脸暴躁,有些不解,牢房在地下室,为什么来4楼?
“为什么来四楼?”她怕大声喊震得头疼,便小声暴躁的问。
刘尓满脸温柔的微笑,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。
路卡斯家的别墅非常大,刘尓推着云青捷在走廊里,走到了路卡斯的房间门外。
4楼走廊里的佣人们见到云青捷和刘尓,急忙恭敬的鞠躬。
“为什么来路卡斯的房间?”云青捷不解,小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