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住,我们共同的仇人,不止有尸族,还有魂族。”聂浒说道。
“嗯?”
聂远疑惑,从地上坐起,问道:“魂族?你是如何知晓的。”
“我的人告诉我的,可他还未来得及说出缘由,便没了性命。”
聂浒哀叹一声,是为那名魔宫弟子哀叹,若不是他的决定,那名弟子便不会死。
聂远沉默,脑中不断闪过思绪。
突然,聂浒再次开口道:“上次,多谢你。”
“既然是要谢我,拿出点实际好处来。”
聂远一双贼眼,看向聂浒,他自然知道聂浒是在谢他什么,该是上次那名魔宫弟子将那事儿告诉了聂浒。
聂浒没有言语,披上黑袍,身影瞬间消失不见。
“小气鬼,还一宫之少宫主呢。”
“魔虎,还有那小子,你们该死!”
远在不知道多少万里外的,不知道什么地方的一处密室之中,一道身影在不但咆哮,面部已经扭曲到极致,面前还有一大滩未干的黑血。
此人正是魔殇。
如聂浒所言,魔殇受了极其严重的反噬,身体无法动弹分毫,气息虚弱到极致,几乎不可察觉,若不是看他还能做出表情,都以为他是个死人。
宽阔的密室之中,魔殇的咆哮声不断回荡,却无一人进来查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