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远倒是没啥,毕竟见过,聂浩晨与化作孩童的紫苏是被惊得一愣一愣的,一副没见过世面的表情挂在脸上。
啥时候炼丹可以这么简单了?
没办法,人自带神级外挂。
“父亲,可知我丹田被废,是何人在背后策划。”
终于,聂浩晨恢复了状态,聂远也开始讲起了正事。
“难道不是偶遇歹人?”聂浩晨一脸疑惑地盯着聂远。
“肤浅,聂叔,您肤浅了。”
“父亲,您看看这个。”聂远将从鞋拔子男身上搜出的手信递给了聂浩晨。
聂浩晨怀着满心疑惑,将信封打开。
“这......怎么会......”
聂浩晨脸色瞬间阴沉,手信之上的字迹他岂能认不出来,原本以为大长老只是激进了些,未料到竟如此阴毒,勾结外人,残害自族同胞。
于家法,他无命可活,勾结外人残害同族乃死罪,于私情,他亦无命可活,敢算计他聂浩晨的儿子,聂疯驴可不是白被世人叫的,这些年为了家族委曲求全,真当他的疯劲消散了。
“父亲,您与二伯的走火入魔,多半与他也脱不了干系。”聂远再次说道。
身为一家之主的他,又岂能猜不到,此刻的聂浩晨,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,他死死盯着手中的手信,其上字迹宛若利刃般刺入他的眼睛。
“聂叔,还等啥啊,证据都有了,直接上去干他呀。”此时,东门吹雪插嘴道。
“不可,像他这等老狐狸,人精得很,单一份书信,还不足以将他拿下。”聂浩晨沉声道。
“那可咋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