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里有一片青叶:“居然就跑了。”
卫峰侧目端量,深邃瞳眸里情绪静静的,厚重的,随时间酿作一坛美酒。
他注视着眼前人,月华照着青年如玉侧颜,清澈瞳眸里载着清凌凌的弯月,潋滟无双……
湖面清风拂面,不暖,不寒,只是舒服,岁月静谧。
情感靠交流维系,半年不见人总容易生疏,可是,卫峰垂眼,胸腔里积攒的相思情意仿佛一座熔浆“咕咕”冒泡的火山,而控制钥匙有两把。
一是世俗伦理。
二是眼前人。
李毓高于世间伦理。
沈裕瞅一眼,差点沉溺于深邃凤眸里,爬不上。
于是,他偏开眼神,可觉得落于下风,不知怎么想的抓着面前男人手臂咬一口,一双清澈眼睛直勾勾瞧着他,隐含挑衅。
“李毓。”
卫峰嗓音宛若经年陈酿,味重,嗅一口只觉晕乎乎,只想顺着他的心意走,更别提轻轻唤一声名字。
他伸手温柔遮住面前眼睛,声音里压抑着别样情绪:“别用那种眼神瞧着我,我怕我控制不住。”
“……”
男人指腹微凉,碰着眼睛周围敏感肌肤沈裕轻轻颤一下,只是听到声音瞬间静止,再等着重见光明。
耳畔喘息温热,再呢喃。
“想你。”
“你”字温柔缱绻,亲一口,沈裕瞬间捂住耳垂,只觉一丝电流自亲密接触点炸开,一股熟悉感弥漫。
莫名有点渴。
“我,我也想你的。”
卫峰有许多想说的,思念,书信,可瞧着乖乖蒙眼的人,嘴里话语徘徊再咽下,另一只手臂环着青年细韧腰身,再攥紧明显比自己手掌小一些的白皙手掌。
最初用力,可生怕揉碎,只得一下一下摩挲骨节。
清扫烦躁。
“阿毓,半年不见,刚刚收情书收得挺高兴的。”
闷葫芦。
沈裕视野里黑暗一片,眼睫扇一扇,手掌扣住作乱的手,嗓音若山谷一条潺潺溪流:“酸葡萄味真重。”
然后,吻慢慢落耳垂,温热喘息顺着往下。视野受阻,而其余感官非常清晰。
他暗暗骂着,手下意识揪着短短的头发:“你知道我只喜欢你,别恼。而且作为一位年少有为的军官,部队里面默默暗恋你的鬼知道多少?”
“零。”
“嗯?”
青年哼一声。
卫峰回想部队里的事情,声音里毫无情绪:“他们说暴君不配拥有爱情。”
但是有一点确实是真的,部队领导总催他早点结婚,他们家XXX不错。只是,他向来保持着无情面瘫+毒舌的风格,获封——“寡王”。
“噗嗤。”
“你的部下应该非常喜欢你。”
清越笑声回荡青湖,不知吓得谁鬼叫一声,乌鸦离开密林。
“……”
卫峰瞅一眼四周环境,只想堵住青年嘴巴,只是抓手的手掌不想松。于是,沈裕视野里重新恢复光明,看见澄明弯月,下一瞬沉溺深海。
深邃凤眼直直瞧着他,里面载满他的面容。
“卫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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