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梵梵站在房梁上,心有余悸。
“喂!你这也太过分了,好歹刚才我还救了你呢!”
“这就过分了?过分的还在后面呢!”
“喂喂喂!你冷静啊,你冷静一点啊……啊——”
门外,卿酒酒抿唇轻笑。
一旁的韩缨担心的问。
“祁梵梵不会有事吧?”
卿酒酒挑眉看向韩缨:“怎么?你舍不得啊?”
“才没有呢。”
韩缨撇过脸,她只后悔以前怎么就相信祁梵梵的花言巧语了,祁梵梵有什么好的。
贪吃贪玩还没有个正行。
“哦?真的么?转变倒是还挺大的。”
卿酒酒赞叹一声。
韩缨浅浅一笑,低下了头。
“那当然现在跟着玄皇大人干大事,属下的格局自然也要打开,不能成天拘泥于小情小爱里。”
卿酒酒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“对!不错!孺子可教啊!男人么?只会影响我们拔剑的速度。对吧?”
“对!玄皇大人说的对极了!属下这就把这句话刻一块牌子,立在我们万玄门的门口。”
韩缨莫名被卿酒酒挑起了斗志。
卿酒酒吓得连忙拉住了她。
“哎,别,别。”
“啊?”韩缨不解。
卿酒酒轻叹一口气,祁梵梵招惹的女人,怎么都有点单线思维?
“我是说,我逗你玩儿呢,要是一个个的都‘心中无男人拔剑自然神’,那谁去结婚生孩子啊?不生孩子,整个世界岂不是都要灭亡了?”
“而且也不是每个男人都跟祁梵梵一样‘至死是少年’嘛,也有很多有担当的男人、优秀的男人,相处起来还是很愉快的,共同进步,共同成长,并肩而立,谈一个这样的恋爱,也是很好的。”
“对吧?”
韩缨皱眉仔细的思忖了一下,又觉得卿酒酒说的对。
“嗯。”
“乖,帮我去干正事吧,既然这个宋栖元没有死,肯定还是会回来的。”
“万玄门附近得加强防备,闲杂人等徘徊,都得抓住了好好查一查,明白么?”卿酒酒肃穆道。
韩缨点了点头:“嗯,明白!”
“啊啊啊……好烫!白玉素!你太狠了你!”
屋内又是一阵祁梵梵的惨叫声。
“我告诉你啊,我看你是女人,我才没有下狠手反击的,你别太过分了啊!”
韩缨皱了皱眉,不忍直视:“真的没事么?”
“放心,你舍得,白玉素舍不得,不会有事的,我去歇息一下。”
卿酒酒转身朝着自已的房间走去,走了两步,想起来什么,对着韩缨又道。
“对了,等会儿祁梵梵出来了,记得让他做饭哦,就说我很久没有吃饭了。”
“是!”
韩缨抱拳应声。
卿酒酒回到了自已的房间里,关上了门。
“金子,出来。”
卿酒酒低声召唤了一声。
金光一闪,金子便从随身空间里面直接出来。
卿酒酒定睛一看,差点没有认得出来。
只见,金子那一身标志性的金色绒毛全部蜕去消失不见,身上穿着一件鹅黄色长袍,一头墨发,高高竖起,戴着一个金冠,插着两根翎羽。
莫名有点至尊宝的意思,只是比至尊宝稳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