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酒酒抽了抽嘴角,怎么也叫她神皇啊?
“我改称号了,神皇那是上一任神皇的称号,我叫天外飞圣,你叫我飞圣便好。”
“飞……飞圣?”
白若初看了一眼一旁的天机阁阁主。
天机阁主悄悄点头。
对,对对,就是这个称呼,飞圣大人说叫什么就叫什么。
“呃……那飞圣大人,您招我来有何事?”
“我想要你用易容符易容成一个人。”卿酒酒道。
白若初点了点头,“可以是可以,但是我得知道他的相貌才行。如果没见过,凭空想象,我怕是易容出来也不像。”
相貌……
嘶,那克鲁斯达达的脸都被她给锤烂了,就算现在把尸体给找过来,也看不出来相貌了。
卿酒酒思考了一会儿。
“有了!”
她往储物戒里扒拉着,扒拉很久终于找到了一只碳笔还有一块大白色绢布,还有针。
她将绢布用针摁在了墙上,然后拿起碳笔,‘唰唰唰’,不会儿一幅栩栩如生的素描就被她画在了绢布之上。
卿酒酒把剩下一点点碳笔扔在地上,然后拍了拍小手。
还好她在蓝星的时候学过素描。
没有想到一百多年没用,还是一点没退步啊。
天机阁主和白若初满是惊叹。
不愧是飞圣大人啊,真是无所不能,就连画画都画的这么好。
“这样可以么?”
卿酒酒转过身来,朝着白若初道。
白若初点了点头,“可以,可以。”
“好,那你易容一个给我看看像不像。”卿酒酒道。
白若初点头,抽出一张符箓来,唇瓣微动,念着咒语,另一只手凌空结印,符箓在指尖燃烧。
“砰!”的一声,白若初四周烟雾闪烁,不会儿烟雾散去,白若初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肥硕如猪的克鲁斯达达。
卿酒酒一眼看过去拳头就硬了,扬起拳头跳起来对着这张脸就要砸下去。
白若初吓得浑身僵硬,背脊一寒,脑海里浮现出自已之前差点被卿酒酒杀死的记忆,脸色煞白。
卿酒酒的拳头却忽然在半空中放了下来。
“不好意思,你易容的实在是太像了,我差点都忘记你是白若初了。”
白若初周身烟雾又是一闪,恢复了自已的样子,脸色煞白煞白,眼前一阵眩晕,双腿发软。
差点、差点就又要死了……
站在一旁的天机阁主看着白若初这煞白煞白的脸,心里又感慨了一声。
好白的一个人,比刚才更白了。
卿酒酒看着白若初僵硬的样子,伸着手指戳了戳他的膝盖,不好意思的问道。
“你没事吧?”
“我、没、没事……”
白若初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
“飞圣大人,那易容的可以么?”
“可以倒是可以,只是你这个易容的时效,是多久啊?至少三天,行么?”卿酒酒问。
“没关系,时效快到的时候,我大不了再用一张符箓就是,很方便的。”白若初见可以,自已能得飞圣大人重用,顿时彻底的缓了过来。
“行!那就好。”卿酒酒打了一个响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