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试验品二号原名：凌山。】

乐正芊听到这个名字第一反应，这谁？

……哦，突然想起来了。

凌山。

在命运之书当中都只是提了一嘴凌天的哥哥，在凌天还不能够修炼的时候，他仗着自已能够修炼平时没少凌辱对方，可以说是将其放在脚底下蹍了又碾。

后来不出意外就被翻身从废才变天才的凌天杀掉报了仇，连本命灵器都被对方给抢了。

当初在清河村与魔龟对上时，凌天被她毁掉的那个土金盾就是这个倒霉蛋的。

再想想他和凌煜的关系……

乐正芊神情古怪。

试验品一号是凌天，试验品二号是凌山。

敢情凌煜做试验全部紧着自已的几个儿子薅了！

“那他又是怎么变成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？还渡劫了，这修为难不成是坐火箭窜上去的吗？”

【本系统的权限无法检测到发生过什么，所以一定是总系统干的！】

系统一波反推理，一顿分析猛如虎。

【至于这渡劫期的修为，凌山本来没有这么高的天赋，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将修为提上去。】

【就算是总系统，在这个小世界管理员权限还没有到手的时候，也是需要按照规则行事，遵守能量守恒定律的。】

也就是说，这幅模样就是代价。

乐正芊总结，听见墙那边的动静稍微小了一些，调整好脸上思索的表情。

“好，很好！”

凌山终于发疯发完了，声音再次响起，努力压抑着自已声音中的兴奋保持谷主威严，可惜收效甚微。

“本尊且问你，凌天那个未婚妻你可知如何了？那个混元门的宗门之女，死了没有？”

这期待实在是太过明显。

乐正芊面不改色，“死了。”

褚娘：“？”

凌山顿时兴奋地又要翻滚了，“谁杀的！”

乐正芊淡定开口，“我。”

褚娘：“？？”

好好一个端庄的前辈，简直要怀疑自已耳朵了。

这是……你杀你自已？

有问题吗？乐正芊表示完全没有问题。

不管是凌天的未婚妻，还是混元门的掌门之女，确确实实都是不存在的，也都是她干的。

合情合理，没有毛病。

“太好了太好了，这可真是太好了！”

一阵阵地狱级别的怪笑声从墙壁那头传过来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方的心情波动实在是太过强烈，精神污染是史无前例的厉害。

褚娘的防护都已经护不住了，乐正芊san值都快要跌破负数了！

系统终于靠谱一把，从本来就不多的积分储蓄中划了些过去，转化金光进入识海，san值往上窜一窜，避免了乐正芊当场暴毙的命运。

下一秒。

精神污染，san值继续狂掉！

起起伏伏，乐正芊的脑袋都快被玩坏，就差来个自爆抗议了！

“你很好，很好。”

凌山似乎终于从狂喜之中想起来自已还有个下属在这里，完完全全就是精神污染的笑声和气息收敛。

“本尊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，你定然是个人才，值得本尊重用！”

“正好，现在府中右护法已死，左护法背叛本尊……日后，你就是唯一的护法！只要你做得好，副谷主之位亦是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