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凤宸美滋滋。
又听里面,绿珠疑惑道:“可是,我怎么看着你不像以你们家主上为天的样子啊?倒像是他把你供起来当成祖宗。”
沈绰悠然自得道:“你这就是话本戏看得少了吧!这叫做谁主动谁倒霉。是他求着我嫁的,我就是祖宗。你们俩呢,你求着他娶,他就是祖宗,要宠着,供着,哄着,明白了?”
绿珠似懂非懂,“哦,我明白了。”
门外,白凤宸默默收回了手,他也明白了……
里面,绿珠要起身告辞。
白凤宸也打算转身就走,一回身间,脚下动静大了点,就被媳妇听见了。
于是,里面沈绰忽然问道:“哎?对了,绿珠,我问你哦,听说你们族人在吃掉自已男人的时候,会爽哭?”
绿珠不懂她为什么会问这个,大大咧咧笑道:“哈哈哈,难道你还想试试,吃了那堕龙不成?”
沈绰将头一偏,“我吃不了,迦楼罗可以啊。”
门外,白凤宸脚脖子一软,崴到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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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月的时间,说快也快。
蝉母在白凤宸的照拂下,顺利通过绿娘子的地界,寻了世代繁衍生息的故土安置。
它也不敢不遵守约定,强行令自已蜕壳一次,与破魂幡彻底解除了羁绊。
至此,九样至宝,还剩下云栖洲的百眉千妖伞、殷煌楚的玉珩流火琴,被澹台镜辞盗走的万丈莲华镜,以及下落不明的御魔凤凰尺。
前三样东西倒还好说,即便没得到,也总归知道在谁的手里,而最后一样,却始终没有半点消息。
沈绰坐在床上,用手摸着微微有些隆起的肚子。
有些惆怅。
不知为什么,这次怀孕,她身子特别虚,倒是没什么害喜的反应,只是肚子大得特别快。
刚刚三个月出头,就已经看起来有四五个月的大小了。
最让人不放心的是,没有胎动。
秦柯是个半路出家的妇产科大夫,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。
六支洲的百子甲,也莫名其妙,束手无策。
唯一可以断定的就是,小东西长得飞快。
白凤宸努力了三个月,还不准进房,只能每天站在门口,不厌其烦地哄媳妇玩。
他一面恨得咬牙切齿,一面还要笑脸陪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