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白玉甲的人,在金水中笨拙挣扎,场面甚是诡异狰狞。
“你以为他会真的饶了你?他若是大慈大悲之人,又岂能活到今日?”
沈绰站在宝库门前的石阶上,冷眼旁观,“况且,处置你这种货色,根本不需要他亲自过问一个字!”
宝库中,火海滔天,很快烧成金灿灿一片,将帝姬琳淹没其中,只露了半个脑袋和一双眼睛尚能动弹。
火光渐息,金水慢慢冷却粘稠。
人也挣扎地越来越艰难。
最后,无垢白玉盔甲,被镀上一层厚厚的金箔,凝成了一个姿势诡异的人像。
帝姬的眼珠儿,还在盔甲中转动,却再也没有她想要的自由。
半点都没。
沈绰看到了自已想要的结果,一句废话都不想再与她多言,不顾盔甲中咒骂、哭泣、哀求,冷冷转身。
顺便嘴里骂道:“玛德,居然敢惦记着让本座的男人舔脚!”
大魔鸾快走几步跟上,“主人,这大金块子怎么处置?”
“命人挖出来,抬去地下神殿,摆在帝昼脚下,以此昭示世人,凡有胆敢作乱,忤逆魔君者,她就是他们的榜样!”
“是。”
……
沈绰一出门,就干了票大的,所有人震惊之余,纷纷暗道,魔君夫人,实在是惹不得!惹不得!
她回来下榻处,就见白凤宸已经笑吟吟恭候多时。
“贱人!”沈绰给了他一个白眼,撞了肩膀,擦身而过。
一身的马甲,怎么扒都扒不干净,最后搞穿帮了,还要害得她替他站街!
男人最烦了!
“裳儿……”白凤宸回手将她拉住,“生气了?”
沈绰也不回头,就给他拽着手腕,“你说呢?”
白凤宸的手指尖,一点一点往下挪,挪到她小手上,软软将她牵住。
“许多事,不知该从何说起,这段时间你我又疲于奔波,诸事烦仍,无暇顾及其他,便一拖再拖。总之,这件事,是夫君错了。”
“错了就完了?贱人!”沈绰不依不饶,向天翻了个白眼。
“夫人说要怎样,你贱贱的夫君都认罚了。”
白凤宸关上门哄媳妇,什么都敢说,什么都敢做。
“真的?”沈绰忽然来了兴致了,回头,冲白凤宸娇俏一笑。
白凤宸的凤眸,微微一颤。
为什么有种很不好的感觉?
果然,只见,沈绰朱唇轻启,吐出几个字,“跪下,舔脚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