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反对无效。
在鬼洲,有钱能使鬼推磨。
用一座城,换金孟遗给他开一间房,是再简单合理不过的要求了。
沈绰被白凤宸悠闲牵着铁链,拽进屋里,关上门。
她还想努力解释一下,“白……白白白白,咱们有话好好说!我不是自已要跑的,是……”
白凤宸才不等她说完,咬牙切齿:“是你的两条腿它们离家出走了?你这没心肝的女人!”
说着大力一拽,将人箍在怀中,使劲儿揉,揉碎了拉倒!
“不是腿……,是……”
沈绰想说,是祖龙提醒她儿子出了事,她来不及通知他,就一路追了出来。
可现在,白凤宸脸上冰凉的面具很诱人,他戴着面具时的样子,就是她上辈子想了一辈子的模样。
“那是什么离家出走了?这儿?”
他的手顺着大.腿往上滑,鼻尖在她的颈窝深处,深深用力嗅着她清甜的味道,仿佛就算将这个人都一口吞了,也填不满腹中狂躁的欲.望。
沈绰屁股绷紧,心慌意乱。
“还是这儿……?”白凤宸的手继续往上走。
沈绰腰绷紧,心猿意马。
“还是这儿……?”
沈绰的胸肌不能绷紧!
最后一点防线已经快要崩了。
“宸,你你你……你听说我,我……我发现金孟遗没那么简单,在金玉山庄里,有活死人为他效命!我猜,他一定与最近百年蝉提前出土这件事有关。”
“百年蝉不能为任何人所用,否则,鬼洲制衡一失,九洲安宁便不复存在。”
白凤宸的鼻梁上,戴着冷硬的面具,从她脖颈到下颌,到脸颊,一点一点地拱,想嗅她的气息,想咬她的脸蛋。
短短分开几日,想媳妇想得快要死掉了。
他要仔仔细细检查,看她身上有没有一星半点别人的味道。
沈绰想趁机愉快地推开他,“对呀!天下兴亡,匹夫有责!我们快去阻止金孟遗的狼子野心吧!”
谁知,哎?
这一推,居然没推动。
白凤宸身躯如山,将她禁锢着,哪儿都别想去。
“不用我们动手,他自会钻进瓮中,原形毕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