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桑心并不妨碍发.骚。
玄苍又认真关心了一下澹台镜辞,“你是怎么拿回本命玦的?可遇到了什么麻烦?”
那个替身,若是敢不服,或是小龙龙受了什么委屈,他肯定撸起袖子就是上!
澹台镜辞淡漠白了他一眼,“本命玦本就是暂时借他保管,在本王的疆土,本王的黄金宫,拿回属于本王自已的东西,很难吗?”
的确不难,对于影这个同胞弟弟,他太了解了。
想收拾他,都不需要多大动静,信手拈来。
当初李代桃僵,用他摆脱暗帝控制,现在自由了,就该各自回到各自的位置上。
这个弟弟替他受了点苦,却也将他那一尘不染的黄金宫折腾地乌烟瘴气,他都没杀他,算是仁至义尽!
玄苍这次讨好,又没讨好到点子上,就很无聊,摸了摸鼻子。
他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总惦记着这条翡翠小魔龙,也许是因为觉得他很好吃。
正尴尬着,远处一队人马,中间簇拥着娇滴滴的彩衣少女,侧身坐在马上而来。
大魔鸾和柳残阳,一人一把扇子,一左一右,拼命地扇,两人头一次有了共同的想法。
来美人儿了。
然而,美人儿根本没看见他俩,带着一队侍女,从两人之间径直穿过,朝着中央的帐子就去了。
秦宁想拦,却没敢拦。
她毕竟只是女君座下的一个使女,可这位却是……
彩衣少女,橘红裙子窈窕裹身,白裙袂,头上左右各梳了一个垂垂的发髻,就像——
一条超大个大金鱼!
龙印跟阿蘅嘀咕:“第一次看见侧身骑马的。”
阿蘅仔细看了看少女裹着身段的窄窄长裙,“穿那样的裙子出门,想劈开恐怕也难!”
她一向不怎么穿裙子,很难体会这样的裙子,怎么干架?
龙印:“鲤鱼精?”
阿蘅:“红烧!”
少女完全无视众人异样的注目礼,自信,总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高贵。
她径直来到白纱帐前,沿途与秦柯点头,算是打招呼。
秦柯面露难色,点头回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