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阵惊喜,冲她的凤宸哥哥笑笑。
“不认识!”东方惠贤想都没想!
“你不认识她,她却记得通往你书房下面的路。就像湖中养的锦鲤,永远都记得,在哪里能寻到食物!”
风涟澈说着,回眸看了一眼阿蘅,居然还有一丝浅淡的笑意。
阿蘅也对他笑笑。
今日,多亏了她,才能找到太宰府地下盘根错节的密道一一挖了个通透,及时找到了这些证据。
两人神情,被沈绰看在眼中,她一颗满是八卦的心就沸腾了。
东方惠贤死不承认,“什么锦鲤,什么食物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”
白凤宸随手翻了翻那些信件,从中抽出一张金箔密函,“暗帝亲笔诏谕?东方惠贤,这个,你总该知道说的什么吧?”
他脸色骤然一暗,手掌将那一摞信在书案上重重按住,“青檀。”
“属下在。”
“花重金,替孤帮太宰大人打造只两千斤的铁笼,牢牢将人锁住,关入铁狱,慢慢审!孤要让那些魇洲死侍,就算进得来劫狱,也搬不动他!”
东方惠贤:……
余青檀低头暗笑:“主上英明!”
……
这一场事儿,面子上的,总算过去了。
等人都散了,沈绰还坐在门槛儿上委屈着呢。
白凤宸过来,拎起她手腕看了看,“可是刚才捏疼了?”
沈绰嘟嘴嗔道:“看什么看?你还那么大声让我滚来着!明明说好的戏词,怎么突然骂人?”
白凤宸:……
这不是入戏太深嘛。
“啊,这个……,孤的意思是……”
他脑中转得飞快,审东方惠贤,都没有哄媳妇用的脑汁多。
“孤的意思是,让你滚过来……”
噗!
如此强词夺理!
沈绰没忍住,就笑出了声儿。
白凤宸微微躬身,垂手在她下颌上捏了捏,“你一个女孩子,刚才也敢当众胡说八道?真是惯坏了!”
“我说什么了?”沈绰脸皮厚,死都不认。
“你说……,”他又将身子压了压,在她耳畔,“你说,将孤那里咬疼了……”
沈绰使劲儿推他,“我又没说是哪里!”
“那么到底是哪里?”
“反正不是那里!”
“到底是哪里?”
“走开!”
“裳儿,裳儿……,你我的事儿,今日还没审清楚。我们回去慢慢说……”
“……!”沈绰赶紧装糊涂,“什么啊?不是都清楚了吗?”
“不清楚!游船,游泳,湿身相见,客栈洗澡,桩桩件件,都不清楚!”
“我真的是不得已的,你听我解释啊……,白凤宸!嗷——!”
“孤不要听!”
沈绰辩解,挣扎,反抗,都没用。
被打横抱回镛台,说走就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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