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:……
东方惠贤从旁搭话,“主上,臣以为,还是让沈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明白。她毕竟是您当着整个白帝洲的面,许了婚约的女子,如此不明不白地逐出门去,恐怕要被人说些难听的闲话。”
沈绰一听有人帮自已说话,感恩戴德,臭不要脸,“是啊是啊!主上,您一定要听我解释啊!”
谁知白凤宸更加暴怒,咣!
又砸桌子!
余青檀就开始心疼大黑檀书案。
很贵的……!
“你滚!”白凤宸咆哮。
沈绰被吓得当场闭了嘴,连哭声都憋了回去。
悲催爬起来,怆然转身,颓然一步一步往外挪,如丧家之犬。
“站住——!”东方惠贤拉长了声音,喝住她。
他哪里能容她这么便宜就走了?
沈绰失了势,不敢不从,就在门口停了脚步,抱着门框,可怜兮兮地哭。
东方惠贤重新启奏:“主上,此女作恶多端,秽乱风化,就这么让她走了,岂不是太便宜了?”
余青檀道:“太宰大人何出此言?莫不是还记着令郎挨揍的仇?”
“呵呵!余大人此话差异!”
东方惠贤冷笑。
“那都是小事,本官身为太宰,白帝洲大六部之首,岂会心中日日记着些小儿斗殴之事?令本官心中日夜不安的是,此女以美色蛊惑圣听,其实暗中培植势力,一面勾结东修罗魔国,破坏我白帝洲与魇洲重修旧好,对我白帝洲千年基业虎视眈眈,意图不轨,其心可诛!”
“哟!啧啧!”余青檀摇头慨叹,“这话,可就说大了,天妩姑娘不过是一介女流。就算她有那个心,那份胆子,主上又岂是轻易被人蒙蔽蛊惑之人?太宰大人啊,说话慎重!”
“这……”
东方惠贤着急,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,难道还要他挑明吗?
“主上!您听臣一言,此女今日私会东魔王澹台镜辞在前,被西夷国七王子撞见,杀人灭口在后,之后,又与恭逸王那个名义上的爹在客栈中行苟且之事,这一切的一切,每一桩每一件,都是叛朝大罪!求主上割爱!”
说着,两膝一屈,就跪了下去!
大有刚直不阿,以死劝谏之势。
白凤宸的凤眸,本就眼尾微翘,此时轻轻一挑,“东方惠贤,为什么孤完全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?”
“……?”东方惠贤愣了,他来告密之前,已经将这些事都说了个明白。
不然摄政王也不会带着大队人马,怒气冲冲地出去捉奸。
现在人都抓回来了,也都哭哭啼啼地默认了。
怎么忽然改口,说不明白了?
——————
第二更很快就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