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实在听不下去了,弄死算了!”
说着,骤然变脸,硕大的朱砂砚,直糊使者脑门!
咣!一下,满脸是血!
咣!两下,眼珠爆出来!
咣!三下,脑浆迸裂。
砸烂了脑袋的人,当场没气,瘫在地上。
余青檀蹲下去,继续砸!
吓得满书房里,一众大臣,个个自危。
两个魔姬吓得瘫软在地,哭着求饶。
柳残阳一向比较爱干净,就看不过去了,退了两步,用扇子掩了嘴。
一面惋惜地“啧啧啧……”
这老余,脾气好的时候,比谁都好。
脾气躁起来,比谁都吓人。
余青檀蹲在地上,砸核桃一样砸了半天,把魇洲使者的脑袋砸了稀烂,才终于站起来喘了口气。
傲娇扬了扬头,将一绺掉下来的发丝吹开,朝周围众臣宽厚笑了笑。
“呵呵,诸位大人,不好意思啊,在下就是有这么个毛病,听不得旁人在主上面前乱说话,一听见那些不恭不敬的话,就容易发疯,嘿嘿,见笑了,见笑了。”
说完,又专门来到东方惠贤面前,血糊糊的手,还沾着脑浆,在他的官服上擦了又擦。
东方惠贤的脸都绿了,也没敢动,也不能躲,只能挺着。
余青檀把手擦了差不多,脸上还带着血花儿,又将众人逐一巡视一番,每走到一人跟前,那人吓得就怕他用自已擦手擦地什么的,赶紧退后躬身,以示效忠。
如此,赤果果地威吓了一圈儿,才重新回到白凤宸身边站好。
白凤宸从头到尾,一直未发,任他表演。
此刻才略有些嗔意责问:“青檀,孤的砚台,以后还怎么用?”
余青檀重新笑容可掬,“嘿,主上恕罪,属下这就置办新的去。”
“浪费!”白凤宸白了他一眼。
所有人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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