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救命啊——!不要啊——!杀人啦——!”
沈绰被反绑在春凳上,玩命地嚎!
她只在书里看过张生如何如何的惨,哪里亲身享受过这种待遇?
现在手脚都不能动,仰面朝天,任人鱼肉,简直和人间地狱没什么区别。
“白凤宸!这里是我的梦,你不要嚣张!”她死到临头还嘴硬。
白凤宸的手里,不知怎么地,变出一根逗猫棒,细细的杆儿,一头是一簇白色的鹅毛,在她脸蛋儿上轻轻撩过,痒得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“裳儿,你再仔细想想,现在还是你的梦吗?”
沈绰:……
她不知道自已的眉眼,何时已经变回了本来的样貌,只知道原本在唇边相当碍眼的那颗长了一撮毛的大黑痣,现在怎么使劲儿瞅都瞅不见了。
白凤宸微微偏着头,想了想,“嗯,反正待会儿你醒了,也什么都不记得,不如我们玩点刺激的,如何?”
“你想干什么?你放开我!”
沈绰努力挣扎。
“别乱动,越挣扎,越撩人,孤就越是没人性哦!”
“白凤宸!你这个王八蛋!”
“敢变妖婆耍弄孤,”白凤宸一根逗猫棒,在沈绰脸上轻轻扫来扫去,顺着脖颈往下走,“沈天妩……,你今晚死定了……!”
……
经脉逐渐恢复的白凤宸,终究更强大一些。
已经日上三竿,沈绰还被他困着出不来,睡梦里,不停嘤嘤嘤,一边求饶一边哭。
直到外面余青檀小心翼翼,轻声提醒:“主上,诸位大人已经在前面书房久候多时了。”
白凤宸才强行从梦中醒来。
洞房花烛,春宵千金。
他眸中的光,全然是被扰了好事,又恨又恼。
沈绰昨晚从浴斛中捞出来就没穿衣裳,此刻滑溜溜地窝在他怀中,还在轻轻颤栗。
日光从窗口透进来,映在玫瑰色的床帐上,衬得里面的人儿脸颊绯红。
此情此景,若非有几分定力,恐怕都是难以抽身。
但是,白凤宸有定力。
他用定力把沈绰仔仔细细又撸了一遍,之后,才在她额间轻轻一吻。
“给你在梦里留了点好东西,慢慢享受,孤还有事,不陪了。”
他笑得有些坏,起身掀开帐子离去,回眸间,还有些留恋这满床的绯色凌乱。
——
余青檀带了一众下人在外间伺候,轻手轻脚地服侍浣洗更衣,一边递上热水温过的布巾,一边小心察言观色,立刻发觉主子今天看他的眼神不太对。
他在沈绰的梦里是如何强抢良家男子,又如何踢了人家屁.股,把人家塞进洞房的恶行,自已自然是不知道的。
“主上,天妩姑娘烧掉的那两座山头,经仔细盘查,的确有所死伤,附近唯一的一座村子,正坐落山脚下,有九户男丁身亡,皆是以上山打猎、砍柴为生。属下已经安排下去,悉数好生抚恤家眷遗孤。”
“嗯。”白凤宸眉间不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