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了,犯病了!
沈绰也顾不上生气,赶紧奔出去,开了门,见白凤宸果然蹲在地上,两手抱在心口。
“白凤宸,你怎么样了?哪儿疼?啊?你别吓我!”
她也顾不上再耍小脾气,七手八脚,把他扶起来,搀扶进屋。
“小薰,快去叫秦先生,说主上该吃药了!”
之后,又吃力将人安顿回床上,见白凤宸微蜷着身子,两眼紧闭,眉头深锁,十分痛苦地样子,就是一阵阵心焦,用力帮他揉着胸口。
“宸……,不怕啊,秦先生一会儿就来了,你哪里疼,告诉我啊!我帮你揉揉!”
白凤宸眼不睁,哼唧着,两手捧心,“这儿疼……”
沈绰就又在他胸上挪了挪,“这里?”
白凤宸又痛苦摇头,“这里……”
“这里?”
“是这里啊……”
“到底哪里啊?”
“这里!”
他一只手,抱着另一只手,送到她面前!
手指摊开,赫然看见那右手食指上,两排小牙印,都咬出血了!
哪里是心疼!
分明是手疼!
“你……!你这死骗子!”
沈绰气得哭笑不得,一双小拳头“咣咣咣”凿白凤宸,凿得他直晃!
她以为他又要死了,结果他只是手疼!
白凤宸就厚着脸皮给她凿,将气得跳脚的人牢牢抱住,“裳儿,裳儿,刚才你唤我什么?再唤一声听听啊?”
“唤你王八蛋!”
“哎!真好听!”
屋里两个人腻腻歪歪闹着,秦柯就端着药来了。
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,又“咳咳”干咳了两声,瞅准时机,才进去。
沈绰的腕上,有一处伤口,是用血刃神刀割开的,用了药,不会疼,但是也不会愈合,只是仔细包扎好,每日取血用。
因为平时备药一直都在外面,所以,白凤宸今日,才第一次亲见那伤口。
无法愈合的伤,分外狰狞。
他目光一沉,没说什么,这次心里是真的疼。
要想个别的法子,尽快好起来,让媳妇少受些罪才是。
秦柯的药调好,送到沈绰手里,退了出去,屋里就只剩下俩人。
沈绰坐到床边,吹了吹药,还在为刚才的事记仇,“王八蛋,吃药!”
白凤宸一改平日里的嫌弃,没什么废话,接过药,一饮而尽。
之后,又皱眉变成白凤娇,“裳儿,苦啊!”
沈绰用帕子帮他擦了嘴,赶紧从托盘的瓷碟里拿了事先准备的蜜饯,“来,吃个甜的。”
白凤宸眯着眼一笑,拿过蜜饯,送进她嘴里,“你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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绰绰子:乖,今天更完了,明天喂你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