濡湿的舌尖,不经意般地从她指尖滑过。
就如心头被一片羽毛,轻轻掠过,一片柔软的心惊。
沈绰想要将自已的手指夺回来。
却不想白凤宸眼神不悦地一厉,缠着她纤腰的双臂就是一紧。
她看不到他的脸色,却感受到来自他手臂的威胁。
他在强迫她,继续摸他!
摸下去!!!
沈绰:……,不要脸啊!
属狼的还是属狗的?
第一次见强迫别人rua自已的!
她就只好把手指尖给他含着,另一只手,慢慢拂过下颌。
他精心修饰过自已,却特意留了极短极短,浅青到几乎看不见的胡茬。
沈绰被它们扎过!
清早,胡茬根儿磨团子,强行把她从梦里扎醒,是白氏特色叫早服务!
她“恨”这贱人干的贱事儿!
沈绰狠狠捏了捏白凤宸的下颌,就感觉到他嘴角似是轻轻牵起,仰着头,望着她,笑了。
好贱!
“你的伤怎么样了?”
她乖乖跪坐在他腿上,关心一下,指尖从下颌轻轻掠过,摸到了喉结。
这个没有摸过。
沈绰认真摸了摸。
他喉结就上下滚了滚。
“很重……”
白凤宸用唇玩着她的指尖,嗓音比方才黯哑了许多。
沈绰俯身,将额头抵在他额头上,低声软语。
“有多重?”
沈绰的手,放过喉结,走到脖颈之下,摸到精致的锁骨。
他的锁骨,非常非常漂亮,漂亮到让人眼馋,每次见了,都想狠狠咬住,却又怕硌牙。
她的指尖,就在他颈窝里往复流连徘徊,一下一下,来来回回。
自已看不到,也不知道,这动作,有多缠.绵,有多暧.昧。
白凤宸的手臂,从她的后腰,一个乘势而上,一个顺势而下,蓄势待发。
他一向对这种被动的撩拨,向来毫无忍耐力。
如是旁人,就拍蚊子一样一巴掌拍死。
若是沈绰,就一口将她咬死吃掉!
他低垂的眼帘之下,双眸渐渐殷红如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