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头,眸中有些不可思议,看着沈绰坦诚而一本正经的模样。
之后,噗地笑出声儿。
“前生……”
他含着笑,重新低头,仔细照顾她的伤口,将最后一点血污擦拭干净,眼中一片起伏的惑人酥白。
“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。”
沈绰早就料到他会这样,但是却也释怀了。
至少,她到此时此刻,再也没什么瞒着白凤宸的。
这颗心,从此坦坦荡荡。
“孤信,你说什么,孤都信。”
白凤宸淡淡笑着,摇摇头。
他莫不是捡了个脑子有毛病的女人?
只是,她方才进屋时,哭得伤心无助,实在让人于心不忍。
“既然那般重要的人,为何忽然断得如此决绝?”白凤宸重新抬头,笑容里,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,“你依然可以做他的徒儿,孤这个师父,不吃醋。”
“……,真的?”沈绰仿佛混沌迷雾中,忽然看见了一线光亮。
又好像硬生生斩断的心弦,又重新被一双手续上了。
“孤又不指望你承袭衣钵。”白凤宸含笑瞪她。
但是指望你高高兴兴的,与孤传宗接代。
“可是……”沈绰本已亮起来的眼睛,又重新黯淡下去,“可是,我今天已经与他将话说绝了。”
墨重雪是天边的神,他对她那般冷遇,她就再也没有勇气重新回去找他了。
白凤宸看了看这只垂头丧气的兔子,没再说话。
紧接着,沈绰的伤口上,就是一阵滚烫,一阵疼!
“嘶——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