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绰就像只受了伤,又被活捉的兔子,挣扎了半天,才想明白,人家是想给她治伤,而不是吃掉她。
白凤宸就把她抵在桌边,用这种想入非非的姿势,轻轻揭开领口,缓缓掀起覆着雪白腔子的薄衫。
他虽与她初见,便各种那样那样,一夜夫妻有过,扔进澡盆有过,扒光扛走有过,滚得乱七八糟有过,迷得神魂颠倒有过。
却从来没有过,此时的如此这样这样。
有些美丽的事物,虽然满怀希冀,但最撼人心魄的,还是揭开层层面纱的瞬间。
沈绰的心,跳得厉害,好像隔着衣衫都能看见。
她这只兔子就像是在害怕,怕被吃掉的时候自已不够美。
那一双漂亮的杏眼,也像是在慌张的左右四顾,偏偏不敢迎上白凤宸如掺了酥糖的目光。
仿佛多看他一眼,她就会当场死掉。
然而,当衣衫揭开,白凤宸掺了酥糖的目光,就咔嚓一声,冻成了冰糖!
哪儿来的那么多就像!
谁给她包扎的?
那些乱七八糟的纱布,包的这都是什么?
捆得像个死人!还渗着血!
说好的美丽事物呢?
说好的漂亮团子呢?
说好的撼人心魄的情景呢?
惊喜没有,全是惊吓!
如此惨相,什么想法都没了。
“沈天妩,你……”
白凤宸艰难叹了口气,将手揉了揉眉心,“算了,孤帮你重新处置一下。”
沈绰就快要憋不住了,内心狂笑。
噗哈哈哈!白凤宸!你个畜生,闪到腰了没?
狂哈哈哈哈哈哈哈!
你刚才都在脑补什么?
但是,绝对不能笑出来!
憋着!
本座顽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