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青檀赶紧拉了拉秦柯,示意他赶紧趁机出去逃命。
秦柯不依。
他的话还没说完呢!
但是,余青檀哪里由着他不依。
“这年纪大了,怎么越来越犟?跟头牛似的!快走!”
说着,连拖带拽,将人给拉了出去。
秦柯捧着血刃,无奈。
本想抢先一步认个错,却从头到尾没给机会。
女人,唉,终究不是对手!
……
屋里,沈绰挂在白凤宸身上,哭了个乱七八糟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哭得好生伤心。
哭得白凤宸受宠若惊。
他也不知她这又是哪根筋不对了,只好给她挂着,两只手,小心翼翼将人抱着,拍小宝宝一样,轻轻拍她。
“裳儿啊,乖啊,这是怎么了?”
“我没有师父了!白凤宸,我没有师父了……!”
沈绰将头埋在他怀中,呜呜地哭,哭得像个没了爹娘的孩子,惨得仿佛全天下最惨的就是她!
“不怕啊,不怕!”白凤宸终于有点爽了,手掌在她脊背上,一下,一下,慈爱地慢慢撸,“还有孤给你当师父!孤一定好好疼你!”
特别疼的那种!
磨牙!
如此,抱着,晃啊晃。
白凤宸头一次好性子,陪着女人哭这么久,居然不会觉得烦躁。
好不容易,沈绰终于哭够了,才从他怀中出来,整个人依然抽抽搭搭,用手背抹了下颌滴下的眼泪。
“对了,白凤宸,你的伤怎么样了?”
白凤宸心里骂,小没良心的,总算轮到孤了?
“孤现在就算想死也不敢随便死了!”他将她纤瘦的身子摆正,“你好好的,听什么秦柯的鬼话?他欺负你,你来找孤便是,怎么能由着他取了心头血?”
“我没让他取血。”沈绰每次倔强起来,总像是自暴自弃一般决绝,“我自已用刀扎的!”
“什么!”
白凤宸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!
“快给孤看看!”
啪!一记小耳光!
“看什么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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