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
没想到,白凤宸比外面那些人还恐怖!
沈绰没控制住自已,狠狠挣扎了一下!
咣啷啷……
身后的博古架一阵晃动!
外面所有人:哦,原来还有个女人!
他们也想不通,为什么摄政王每次出现在南诏,都是在他们皇宫中寻花问柳?
这是什么怪癖?
里面,白凤宸完全没有放开沈绰的意思。
反正两个人也是被挤在一处了。
反正也已经被外面的人发现了。
反正他眼下再不发个狠,怕是要被活活憋死!
狼啃!
他把刚才撩起来的狂火,此时都对她发了狠,大有将就地吃了,不死不休之势。
“唔……”沈绰一双眼,越睁越大。
白凤宸沉重的呼吸,强按住她的两只手,让她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花朝节那晚!
那种无力,那种窒息,那种痛苦!
她呼吸越来越急促,却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。
气血狂涌,直冲顶心。
之后,只觉后脑中那根银针一动,一双瞪大的眼睛,霎时间光芒尽褪,一片茫然,身子一软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……
白凤宸顺手将人捞住,出了夹缝,扯下身上的铁莲衣,将她从头顶蒙上,打横抱起。
之后故意挑高了嗓音道:“混账,非要拉着孤来这宫中寻刺激,却才如此片刻就承受不住了。”
他抱着人出去,刚好用沈绰把他的孔雀毛扫床掸子挡住,只穿了中衣,冷眼扫视外面跪着的一大群人。
“你们南诏的女人,个个如此麻烦!谁都不用送了!”
说着,满身震怒不悦,穿过人群,堂而皇之,大步离开。
南月笙还匍匐在地,看看左右,虽然作为男人,可以理解,但是,还是想不通。
又弄死了?
摄政王沾女人,沾谁,谁死!
咱也不敢说,咱也不敢问。
只能感慨,主上神勇,我等自愧不如。
唯有沈若行不动声色,眸光略深。
为什么白凤宸又突然来了南诏,这边却没收到半点消息?
难道与之前修罗洲来的人,在兰城附近全军覆没有关?
那么,裳儿是不是也回来了?
刚才那个女人是谁?
为什么他们偏偏选在她的丹房鬼鬼祟祟?
她稍稍抬头,望着白凤宸远去的背影,目光蓦然阴冷。
裳儿,如果是你回来了,那便好极。
姑姑炼丹的材料,恰巧已经不多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