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父亲的治疗很管用,在屋里躺了这么久,在躺下去我的身体都要生锈了,春虎!”
像是不良少年一样的男孩正是在‘上巳大祓’事件中的受害者阿刀冬儿,他被阴阳厅的阴阳师送到了土御门家的分家后,就一直受到土御门鹰宽的治疗,也由此认识了土御门鹰宽的‘儿子’土御门春虎。
土御门春虎和阿刀冬儿的脸上都是有些鼻青脸肿的,而且还贴着创口贴,却是在两人的接触中发生了矛盾,两个男孩进行了一场男人的决斗,不过男人总是不打不相识,最开始各自看对方不顺眼的两个男孩子,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。
“就你这身体可要注意了,不要半路上突然昏倒让我背你回去。”
“之前打架的时候你可是一直在挨揍呢春虎!怎么,难道你还不服?”
“谁怕谁啊?要不要在打一次!”
两个人吵吵闹闹的,却没有真的动手,反而是勾肩搭背,怎么看都是一对损友。
而这个时候,两人也见到了站在马路中间身穿御神袍的两仪落,这条附近开满了鲜花与长满绿草的水泥路上只有三人在这里,在看到两仪落后,两个人都是安静了下来。
“是阴阳师?”
阿刀冬儿的眉头皱了一下,他的感觉非常的不好,在上巳大祓之时被大连寺至道的仪式所召唤而出的‘鬼’附身后,阿刀冬儿就拥有了‘见鬼’的才能,也就是说他已经可以成为一位阴阳师了,而与此同时,他的感官也远超人类,能够察觉到普通人无法感知到的危险。
捂着自己的头,阿刀冬儿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十分的痛苦,好似身体里有某种东西要呼之欲出一样。
“冬儿,你怎么了?”
“不,没什么,只不过我身体里的鬼好像在害怕,它一直在我的身体中乱窜。”
凝重的看着两仪落,阿刀冬儿小声道。
“看样子对方是一位十分强大的阴阳师呢,竟然就连寄宿在你身体中的鬼都感到了害怕。”
土御门春虎惊叹了一声,不过很快的他就苦笑道:“……算了,这和我们没关系,应该是要去本家见土御门泰纯大人的阴阳师吧。”
土御门春虎的语气中有些失落,作为土御门的‘分家’之人,他却没有‘见鬼’的才能,也就是说在这个阴阳世家中他没有任何的地位,因为他无法成为阴阳师。
“嗯,你说的也对。”
阿刀冬儿想了想后就是放下了心中的警惕,在这个土御门家的地盘上见到阴阳师,正常人都会以为是去见土御门本家的,绝对和他们两个‘普通人’没任何的关系。
得知了结果后,两个人就是一言不发的继续往前走,没有了之前的吵吵闹闹,不知道为什么,他们发现在两仪落的面前竟然有种大气都不敢喘的感觉,就连吵闹的事都做不出来了,两人只能归咎于面前的阴阳师气场太强。
就在土御门春虎与阿刀冬儿并排走着,即将越过两仪落的身体时,就见到两仪落突然笑着道:“……没想到一来到这里就能见到你小家伙,我记得你是叫做土御门夜光吧?”
两仪落的话语让土御门春虎和阿刀冬儿都是愣在了那里,两个人对视一眼停下了脚步,土御门春虎惊讶的指着自己道:“……那个,这位阴阳师先生,您在和我说话?”
两仪落笑而不语,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。
“抱歉,我叫土御门春虎不叫土御门夜光,如果您说的是我们土御门家的稀代阴阳师土御门夜光的话,他已经死去好多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