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很委婉，但季璟宸却懂得其中的意思。

“我知道。”

听到姜九歌这样的回答，他显然并不意外，似乎提前已经预料到了。

他垂下视线，语气里隐藏着些许苦涩。

姜九歌知道自己这样的态度或多或少都会伤害到季璟宸，但是她却没办法。

他们两个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到一块儿的，既然如此，又何必勉强呢？

“对不起。”

她小声道着歉。

“傻瓜，这种事情本来就要讲求你情我愿，我怎么能因此怪你？”

季璟宸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，宠溺的笑了笑。

他总是这样，温柔的让人心疼。

“我们以后可以继续做朋友，不过只要你愿意回头，我永远都在。”

季璟宸的声音带着几分认真，像是在发誓，也像是在宣布。

可他越是这样，姜九歌的心里就越是愧疚。

“嗯。”

姜九歌回应他的时候，声音很低，像是在自我催眠一般。

“好了，别胡思乱想了，马上就到家了。”

他重新发动了车子，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，将姜九歌送回了如今所住的公寓。

累了一天的姜九歌回到公寓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泡澡，洗去一天的疲倦。

“叮咚。”

有人给她里发了消息，虽然已经很累了，但她还是将消息点开。

是陈主管给她发来的。

【九歌，明天城北那边有个项目要交给你，你去和甲方谈合作，争取一次性将项目拿下来。】

姜九歌看到消息内容微蹙了蹙眉，这个任务她还是有点担心，毕竟城北那边的项目是滨江市最难啃的骨头，她没有十足的把握。

还没等她回复，陈主管又一条消息又发了过来。

【这次我会派陈蕊和你一起去，你们两个路上，也好有个照应。】

姜九歌看着这条消息，犹豫片刻，最终还是回复了过去。

【我知道了，谢谢您的信任。】

姜九歌回复完消息便直接退出了页面，不想再去浪费自己的头脑去琢磨那么多，她现在只想一件事，就是早点睡觉，养精蓄锐。

翌日。

姜九歌因为要去谈项目，所以不用起的太早，她惬意的睡了个自然醒，这才赶往公司。

到了公司后，陈蕊已经在等着她了。

看到她来，陈蕊如同往常一样热情的冲她打招呼，“嗨，九歌，你来啦！”

“嗯。”

姜九歌淡淡的回应。

比较于陈蕊的热情，姜九歌就显得冷淡多了。

但陈蕊并没有在意那么多，催促着和她一同上了公司派出的专用车，便准备出发去往城北，商谈项目。

车上，姜九歌闭上眼睛，准备休息。

她段时间以来，不知道是不是病情又加重了，甚至总是困倦的紧。

姜九歌不喜欢和不熟的人多语，所以一路上都没有主动说话。

陈蕊反倒是一直在努力找着话题和她聊天，时不时的问她一些生活上的趣闻，姜九歌只是简单的回答两句。

很快车子就到了目的地，两人一前一后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