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着满满对机关工匠之流感兴趣,糖糖则更喜欢花卉植物种植,我这边有几本书,你可看看,或许有帮助。”
“哎,可多谢舅兄了。”
得了书的宁安义松了口气,决定回去就闭关苦读。
他走后,顾清明将这事说与云竹听。
云竹皱眉,“我说近来白露怎么有些愁眉不展的,原来是两个孩子闹她。”
是有些该打了。
顾清明也心疼妹妹,“安义已经教训过了,毕竟是孩子么,哪有不调皮的。”
云竹就说:“得亏馒头不这样。”
顾清明附和着,没告诉她馒头也有调皮捣蛋的时候,只是被他先一步收拾了。
还是那句话,孩子么,好好引导就行了。
另一边,宁安义拿出考科举的劲头去看那几本书。
好在经过顾清明的眷写,添了不少批注,也算好懂。
宁安义总算能将孩子们提出的几个问题解答了。
迎着满满糖糖崇拜的目光,宁安义开始认真思考一个问题。
现在能糊弄过去,往后再有更刁钻的呢?
他决定给儿女们讲讲道理,将他们掰回正途。
何谓正途?自然是男孩科举,女孩琴棋书画女工任选。
他说:“倒不是完全禁止你们探索这些,只是这些终归是调剂,还是要有主次之分的好。”
俩孩子点头,“爹,我们知道了。”
虽是乖乖听话,但面上还是有些浓浓的失落。
老父亲又不忍心了,又言,既然各自有感兴趣的方向,那就系统的学一学。
得了他这话,俩孩子才高兴起来。
满满认真读起了书,糖糖跟着白露学起了针线。
宁安义说话算话,仔细通读了顾清明给他的书之后,撰写了简易儿童版。
后边又觉得自己知识量过少,过来找顾清明又寻了几本。
其实他也就是试一试,那几本书里的内容瞧着跟现下主流大不相同。
也不知道舅兄是从哪里弄来的。
即便能弄来,想必也不全,难成体系。
谁知顾清明真的给了。
他们关系亲密,向来有话直说,宁安义便好奇问了一句。
顾清明信得过他,虽未直言是另一时空之书,但也坦言另有奇遇。
听此话,宁安义便不再问,打了哈哈岔了过去,往后绝口不提这事。
顾清明就跟云竹夸他,“小妹能得安义做夫,的确有福气。”
云竹笑道:“安义无论为人夫还是为人父,都很合格。”
他这样的,即便在她那个时代都属于稀缺型。
顾清明听着却有些吃味了,“那我呢?”
云竹挑眉,这人真是,明明是他先提的,结果他又急上了。
看在他多年来表现也不错的份上,云竹并不吝啬的夸了两句。
得了想听的,顾清明吃过早饭,神清气爽的上值去了。
他走没多久,白露就来了。
云竹迎了她进门,笑着说:“许久没见你这般有闲暇了。”
明明在一家,可说话的时候却少的很。
白露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轻松下来,状态很不错。
她吐了口气,道:“相公接手了俩孩子,我只管肚子里这个,自然有空了。”
云竹为她高兴,道:“好好歇几天,咱们一起去方家送聘,沾沾喜气。”
这是正事,白露便是为着这个来的,邀云竹一同去逛街。
“我这肚子起来了,想去买几身衣裳,二嫂可要一起去?”
云竹欣然应邀,“去,我正愁没鲜亮的衣裳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