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云谣讥笑道:“我确实很讨厌你,可是我更想将你牢牢的栓在秦墨清身边,你活着比死更有价值,还有我底线,再怎么样也不会对孩子下手。”
蔺月荷深深看了一眼蔺云谣默不作声将玉佩拾了起来,仔细端详,道:“这花纹看起来好熟悉,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。”
“在哪?”蔺云谣死死抓住蔺月荷的手,指甲切入到她的肉里,疼的蔺月荷直叫。
“你你你放手,疼死我了,我需要时间想想!”
蔺云谣松开了手,蔺月荷这才反应过来,上下打量着蔺云谣,忽然一笑:“姐姐,我很少看你如此失态,姐姐如此在意这个人,莫非这个人也跟姐姐有仇?”
“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我即便想到了,又为何要告诉姐姐?”
蔺云谣白刀一眼蔺月荷:“你脑子又犯蠢了吗?还是你大度到连杀自己孩子的人都能做朋友?”
蔺月荷抿嘴,她只是想气气蔺云谣,结果反被她训。
蔺月荷依旧不甘心道:“反正我不会轻易让你知道。”
蔺云谣已猜到了蔺月荷的目的道:“说吧,想做什么交易。”
蔺月荷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:“太子殿下对你依旧不死心,你必须和镇王赶紧生一个孩子!”
蔺云谣道:“你怎么不直接让我自裁呢?”
“哼,你死了那太子殿下更对你念念不忘而且只会折磨我,我之后的生活更是苦不堪言,只有让你狠狠羞辱他,才能让他对你死心!”
蔺云谣挑了下眉梢,说蔺月荷聪明,她有时候确实很聪明的,可是说蠢,却有时候是够蠢的。
蔺云谣淡淡扫了一眼蔺月荷:“你还是将人想起来了再跟我谈筹码。”
一个时辰之后,蔺月荷依旧没想起来,蔺云谣也不便久呆,正要离开,蔺月荷忽然道:“我想起来了!”
“可是,可是,不可能啊!”蔺月荷自言自语。
蔺云谣看着蔺月荷如此态度,定知这人不简单,便问道:“是谁?”
蔺月荷最终用口型无声地说了四个字。
蔺云谣瞳孔震惊,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怎么会是她!
“你确定?”
蔺月荷道:“我确实我见过,而且这花纹在宫中唯独只有她一人使用。”
唯独只有她一人使用,还敢如此招摇,堂而皇之的带在身上。
是认定了这世上无人敢伤了吗?
如此嚣张至极的态度,将人命当儿戏,这世上果真有如此狠毒的人。
蔺月荷道:“可若真是她,她为何要害我的孩子?”
“因为她爱秦墨清,她不允许任何一个女子生下他的孩子,更不允许任何一个女人能长久的呆在他身边。”
蔺月荷不可置信道:“这,这怎么可能,他们,他们可是……”
蔺云谣冷瞥了一眼蔺月荷道:“不想死的话就再大声一点。”
蔺月荷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。
她吞咽了口水道:“你,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
蔺云谣笑道:“是不是真的,你自己亲自体会一下不就知道了。”
看着蔺云谣离开的背影,蔺月荷好半天没消化刚刚的那句话。
她忍不住对着蔺云谣问道:“你,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!”
回答她的是雨滴的滑落的声音,空灵又静谧,蔺云谣的身影消失的雨帘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