坦然道:“没事儿,的确是因为缺钱才这样的。”
想到对方的身份,再看看自已这寒酸样,他不由有些忐忑,不知道对方看了自已这穷酸样,还会不会租自已。
不过,也不算白跑一趟,起码认识了,就有发挥空间。
车里流淌着一股迷人又清淡的兰花香味,香车美人,让人陶醉。
“那个,地里不拉蹄小姐,所以,我,你还租吗?”
她的这个名字“迪俪热芭”,任若初倒是知道,但她的这个姓氏,他是真不知道。
迪俪热芭柳眉微蹙,眼底闪过一抹狡黠,随后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,沉吟道:“租你?还是不租呢?这是个问题。”
“那你可要想好了,一旦租了我,可就概不退换了。”
任若初开了句玩笑。
随后抬眸看了眼天色,阴阴沉沉的天空,灰蒙蒙的,没有蓝天,没有白云,也没有烈阳和明月,就像他之前的人生一样惨淡。
但现在热芭出现了,明媚如艳阳的她,或许会给自已的人生带来别样的温煦。
要是娶了热芭,有热芭倒贴,让我住豪宅开豪车我更愿意啊。
他目光一转,又看向迪俪热芭那美艳的脸蛋,同样毫不露怯的与她对视着。
迪俪热芭宛若冬泉般纯澈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忽然俏脸一扬,有些小傲娇道:“那就算了,还是不租了。”
“哦,好吧。”
任若初心里咯噔一下,有些失望,果然女明星见得富豪和帅哥太多了,不会这么容易搞上手,更不会随便倒贴。
但他已经习惯了失望,倒也可以接受。
只能苦笑一声,拿出手机,打开了相机,看向那绝色容颜,心中惊艳道:“好歹认识一场,可以合个影吗?”
“我也好回去装逼。”
女明星,跟素人就是不一样,这气质,这身段,这容貌,好像还是从小学舞蹈的,站起来蹬绝对爽歪歪。
可惜啊......
热芭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,笑吟吟地看着他,浑然没发觉他心里污污的想法。
视线不经意向下移动,越过那破旧的手机,落在了他的手腕上。
当看到那如盘根虬结一般的伤疤时,瞬间美眸一凝,震惊的看向任若初,又立刻低头细细瞧去。
那手腕上竟然有好几道清晰的伤疤,如一条条蛇一般,看起来狰狞可怖。
看样子应该是刀伤。
也不知道是自残割腕,还是被别人砍的。
再看两只手上,竟然也有刀疤的痕迹。
他这是,遇到了什么事儿啊?
“你,你手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?”
任若初闻言,抬起了自已左手转了一圈,唇角噙着一抹笑意,淡淡道:“吓着你了吧?”
“被人砍得,刚刚痊愈。”
那平静的眼神,平淡的语气,好似在说一件与自已无关的事情一般。
迪俪热芭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,呆呆的看着他。
他的五官,依旧那么俊美帅气,但似乎成熟了许多,也冷了许多。
她不明白,五年前春城那个帅气又勇敢的大男孩,那个曾经的211双一流名校高材生,意气风发被无数少女追捧的吉大校草。
怎么落魄成了这个样子。
迪俪热芭那宛若冬泉般纯澈灵动的眸子,怔怔的看着任若初,带着疑惑,带着惋惜,带着回忆,带着心疼,似乎还带着别的什么。
“当时,一定很疼吧?”
她幽幽的道。
任若初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虚,犹豫了下,收回了破旧的手机。
“没事,不疼,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“那个,你要不租的话,我....先走了啊。”
他刚把车门打开一道缝。
没想到迪俪热芭忽然眼圈一红,豆大的珍珠瞬间在清澈的泉水中凝聚,然后如珠落玉盘一般,滚滚而下,在那雪白如玉的肌肤上,连成了串。
“热芭,你没事吧?”
任若初眉头一皱,有些疑惑不解。
谁知这一问,她似乎再也控制不住情绪,直接趴在方向盘上呜呜哭了起来。
任若初吓得手机差点没掉下去,回头惊讶的看着她。
呜呜呜的恸哭声听起来伤心极了。
“那个,你,你怎么哭了?”
“我可没招惹你啊?”
“你没事吧?”
“你没事儿吧?”
他这么问几句,热芭反而哭的更伤心了。
任若初手足无措,心里都无语了。
你这样让别人知道,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。
就在任若初局促不安,不知道如何是好时,哭声戛然而止。
迪俪热芭再次抬起眼眸,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绝美脸庞。
美丽的眸子眼圈红红的,嘟着小嘴儿,抽了抽鼻子道:“有纸吗?”
“有,有有。”
任若初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,撕下来两张递给了她。
心里略微松了口气,但也更加疑惑了。
好端端的,哭个鸟啊?
老子又没那啥你!
迪俪热芭此时似乎没了明星的架子,接过纸擦了擦泪水,然后毫无形象的擤了鼻涕,擤完也没扔,直接把纸攥在了手中。
随后撅着小嘴儿正色道:“我决定了!”
“决定什么?”这没来由的冒出一句,把任若初整疑惑了。
“租你!”
“租我?真的假的?”
任若初惊讶的看着她。
迪俪热芭娇声道:“当然是真的!”
任若初眨了眨眼,目瞪口呆的看着她:“如果你要是可怜我,那就大可不必,我不觉得自已可怜。”
迪俪热芭愣了一下,顿时急了,连忙解释道:“没有没有,不是可怜你,我一开始就觉得租你了,之前只是开玩笑逗你呢。”
任若初哦了一声,反问道:“我可是很贵的,你要租多久?”
迪俪热芭柳眉皱起,略一沉吟道:“过年我只有五六天假期,就租你五天吧。”
“你说吧,多少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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