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颜欢给她们把脉,发现一件很神奇的事,就是她们好了。
男子则不同,男子刚刚开始感染,并没有那么快开始发烧。
像女子一般开始咳嗽,咳了好几天才摸出来脉象确实是同一种瘟疫。
“咳咳——”
阿尔伽都脸色惨白,躺在榻上轻声咳嗽。
他觉得哪里都难受,头重脚轻,意识混混沌沌,喉咙更是咳到冒血。
盛颜欢皱着眉帮他擦脸,再亲自喂下药。
得这病的男子并不多,大多数都是胡医,或是接触病患的人才得。
而阿尔伽都,是最严重的。
盛颜欢担心他熬不过来。
“阿尔伽都,你要是敢死,你就完了。”
她边喂药边骂人,眼角控制不住地泛红。
阿尔伽都无意识吞药,可喉咙太痛,有些药控制不住从嘴角流出来。
盛颜欢一愣,放下碗拿着他的手把脉。
谁知一抹,那个手滚烫极了。
阿尔伽都发高烧了!
盛颜欢双唇微白,立即让人打了几盆温水亲自帮人擦拭身体。
他身体高瘦纤长,不再像从前那般一块块骨头凸出来,线条很美观,胸膛平滑,小腹还有几块腹肌。
盛颜欢来不及细看,就给他一遍遍擦身体,拿了一条冷毛巾敷在他额头之上。
清醒时又逼他喝水,让他多排尿,多散热。
可高烧却一直下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