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思源按上指纹,门滴一下打开了。
办公室里总是放着许多花,娇艳,绚丽。
她忙完后总是趴在桌上睡觉,又易醒,他每次出差回来一推开门她就醒了,却还没完全睡醒那种。
她软乎乎地喊他,“思源,你回来了。”
他总是说,“我回来了。”
那种又甜又酸的滋味,难以言表,就算是年少时那段深刻的感情,也是从未有过的。
可现在办公室却空无一人,桌上的书被整理得干干净净,似乎从未有人。
“华先生,你回来了。”
华思源一愣,回头,只见是平日里帮忙打理植物园的员工,一般白天才来。
“阿颜在哪?”
老人拧着一个行李箱,又拿了封信递给他。
“盛小姐说,她走了,给你留下这两样东西。”
华思源神情微微有些恍惚,好一会才把东西接过来,走进办公室把门锁上。
拆开信,里面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,第一感谢他,第二学得差不多,她要外出学习,但也没说去哪。
华思源打开行李箱,里面是一叠叠现金,满当当一箱。
他教她是一时兴致,也觉得她人不错,从来没提过钱字一事,更何况他也不缺那点钱……
华思源自嘲一笑,心里说不出的难受。
原来,他们甚至不是朋友。
五年后。
盛颜欢在非洲学习了很多。
那个贫困潦倒,毫无水源的国家,她亲自和粮食局合作,自己出钱建了冷暖棚,尝试种植了一些耐干旱植物。
比如土豆、玉米、胡萝卜之类的,一开始是真的很艰难,直到三四年,才勉强种出来土豆,第五年才种出来胡萝卜。
这天她穿着长袖长裤,站在烈阳底下浇水。
其实很多时候,她都是自己动手的,自己动手才能知道这些小苗的成长过程,到底出了什么问题。
“小颜,有人来找!”
不远处,有人大声喊她。
“来了。”
五年前,她来布隆得自是做好万全准备的,六个保镖,外加两个翻译。
贫穷的国家,人的素质自然不是很好,虽有系统保护,但她自是不会冒这个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