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从前不是没杀过……但都不是亲手杀的。

纪二小心给她盖好被子，“小姐，今日累了，早点睡吧。”

盛颜欢忍不住开口问道：“纪二，你第一次杀人，是什么心情？”

纪二顿了顿，回头坐在她床下，轻声道：“小姐真想听？”

“想。”盛颜欢怕自己今晚会做噩梦。

纪二微微一笑，“奴婢第一次杀人，心里很是害怕，当天就睡不着了，可也是从那天开始，奴婢就从未做过噩梦。”

盛颜欢眨了眨眼，“后来为什么没做噩梦？”

纪二轻轻给她掖好被角，“因为奴婢想通了，奴婢杀的都是该杀之人，就算他从阴曹地府里出来找奴婢，奴婢也能杀他第二回，从此以后，奴婢就不害怕了。”

盛颜欢眼睛奇异的亮了亮。

对，她杀的是该杀之人，为什么要害怕？

要害怕也是他害怕才是。

“纪二，谢谢你。”

纪二抿了抿唇，安慰道：”小姐，别担心，无论发生任何事，纪二都会留在你身边的。”

盛颜欢心口一暖，轻声交代道：“我知道，快去休息吧。”

那一夜，果然一夜无梦。

可第二日，京城又传出第二件事。

太子乃是无嗣之人。

整个京城，满城的流言蜚语，全都传遍了。

听说是之前给太子看过腿的大夫传出来的，而且不止一个大夫，看过太子的大夫都这么说。

基本已经坐实了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