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苍眼底划过一丝异色，为奴为妾？他认识的萧柔，绝不会这般说。

他知道她变了很多，但在他心里，她一直都是那个善良，勇敢，有些许小聪明、小骄傲的小女孩。

赫连苍脑海里划过他们儿时在一起时那一幕幕。

就算艰难他们在皇宫也能开心玩耍。

他们一起吃饭，一起玩，一起跟着太师上课，在赫连弘屠杀皇宫之时，是她给了他最大的温暖。

那段日子，永远刻在他心里，所以无论她想做什么，他都会帮她，那不是爱，只是习惯，他想要留住温暖。

“柔儿，本王对你没有那个心思，本王帮你是因为我们是朋友。”

在那段时间，他们是最好的朋友，相依为命。

“朋友？”萧柔眼睛瞪圆，愣愣地看着他，“王爷，你说我们是朋友？我想要什么东西你便给我什么，无论我想做什么你都会帮我，你跟我说这样是朋友吗？”

赫连苍眉头一皱，他确实只当她是朋友，所有无名经常说他喜欢萧柔时，他想反驳，但又有些无力解释。

他一直都知道那不是喜欢，只是对那段温暖时光的执念罢了。

“柔儿，我们是朋友，本王有心爱之人。”

无名这段时间失踪，他害怕、彷徨，就连睡觉都睡不好，他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。

他喜欢无名，虽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，但是他就是喜欢。

萧柔脸色大变，抬眸看着他眉眼间的柔和，“你喜欢的人，不会是长嫣吧？一个妓子。”

妓子这个词很刺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