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内没什么能将。
可陆乘渊算上一位,陆乘渊也是从小上战场的,只是当了驸马后,便守在皇宫,没再出兵。
也算得上是能人。
皇帝想了想疯疯癫癫的公主,点了点头。
“拟旨。”
温逆抿了抿唇,开口道:“陛下,此战非同小可,臣还是想随军一起,况且他们下一城是崇州,离京城不过三百里,快马两三天即可,陛下有信即可传信于臣,臣即刻回京。”
他不卑不亢,一字一句是为了我朝着想,只是皇帝了解他的为人。
皇帝皱眉:“虚明,为何此次这般执着?”
皇帝认识温逆有十余载了,就算再大事在他那都是云云。
温逆虽挂着闲职,可那也只是为了保护他,让他别陷入朝廷纠纷,专心为他出谋划策。
后来为了拔出苏景裕这颗大树,才认命他为监官之职。
温逆当然不会说实话,也不会说实话。
“陛下,臣自年少时便对苏景裕的所作所为很生厌恶,臣想亲自俘获他。”
皇帝叹了一口气,这事他自然是知道的。
他们二人对苏景裕都很是厌恶,这些年处处找他痛处。
铸造假铜钱。
冀州水利坍塌。
携楼耀起兵谋反。
桩桩件件,都是死罪。
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能擒获他的机会,皇帝都恨不得自己去,别说是温逆了。
“去吧,务必带苏景裕的脑袋回来,至于他的家眷,记得活抓。”
温逆垂下眼帘,眼底闪过一丝亮色。
“是。”
*
万离城。
五天过去,盛颜欢的心情才平复了一些。
不是因为喜欢伏玉泽,而是因为一条生命因为她死去而伤心。
这样的死亡,让她很难受。